過時寫手。
想擴充的話歡迎私聊。
UT裡喜歡All福主SF,火影則是All櫻主卡櫻。
頭貼是 初一 幫我畫的!!
大一忙成狗。
 

【無關緊要】記錄五

→為什麼一直在漲粉?!
→莫名害怕所以丟點東西。
→【無關緊要】在無關緊要的以等比級數退步哈哈哈哈。
→10/4半夜寫的。

【關於星星】

伸手抱住雙膝,視線水平的看向遠遠的地方。
我不想管這是哪裡,也不想管我在做什麼。
讓所有的語無倫次的溺斃在沉默裡,假裝自己是個啞巴來欺騙自己,假裝自己是個沒有想法沒有文化沒有教養也沒有煩惱的草履蟲。

他的雙腿纖細,直直地立著。
我沒有抬眼,只是沉靜的凝視著他的雙腳。小小的腳底盤,我試著用物理去推論他的一隻腳承受了多少重量,然後發現自己既沒有足夠的數據更沒有那個能力。

"What is a star?"
他問。

我抬頭看他,那雙眼看著我,空洞而漆黑,深邃而無底,把所有的嚮往以及憧憬填滿了眼睛的每個角落。
他只是看著我。

我試著展開一片星空給他,可是事實是我的天空裡面沒有星星。是因為環境汙染還是因為我從來沒有認真看過我也不知道。

最後出現的那片天空只有寥寥的幾顆星星。
那絕對不是什麼最佳的地點或時刻,但那是我唯一能拿來答覆的一片星空。

能被記住的從來就不是什麼美景或者是星空。
只有故事。

他沒有抬頭也知道這片潦草的星空沒辦法回答他,也知道他沒有辦法理解這片天空代表的故事。

我稍微挺直背脊然後伸直手臂,把他圈住。
柔軟的質地感覺就像一個玩偶一樣,被施以力道的地方都陷了下去,微涼而滑順的觸感隨著指腹摸索。他的雙腿動也沒動,我放任自己把重量壓到他身上。

"Can you touch it?"
他問。

啊,語無倫次。
這麼說也不太對,可是他好像只會重複這麼幾個片段,把生命的所有意義都投注於那遙不可及的星星。

有意義嗎?
這句話本身就沒有意義。

他希望獲得什麼回答?知道了之後就滿足了嗎?覺得生命可以結束也沒有遺憾?還是又有新的疑惑與好奇?

我要怎麼回答?

星星是什麼?
在遙不可及的地方,就算世世代代都沒有接觸也無所謂的地方,是距離數十數百光年的地方,是與我們時差甚鉅的地方。

這是他想要的嗎?
還是我要翻閱典籍,教他認得這些星星的名字,為他整理那些星星的質地?還是要浪漫一些,為他閱讀那些星星的故事,人類的想像?

"Can you eat it?"
他問。

我想要讓他動搖,不管是物理上還是精神上的。他站的好穩,我感覺就像擁抱著一個柔軟的不倒翁,那纖細的雙腿支撐起了每一份我給予的重量。

他可以理解嗎?
每顆星星背負的沉重?

人與人之間其實就像星星不是嗎?
看似相近其實擁有數光年的差距,誰的死亡可能會波及,也可能不會。

星星其實並不是那麼美麗吧。
是嚮往與憧憬的美化,也是他對於未見過之物的好奇。

我沒有辦法理解那些對星體著迷的人。
或許就像那些無法理解我對於文字著迷的人。

愚不可及。
滑稽,而令人發笑。

"Can you kill it?"
他問。

他目光如炬…或者相反,沉靜似水。他好像只為這些問題而活,又好像對於這些問題並不在意。

矛盾,就像星星。
也像千千萬萬不同的個體。

其實很多探究是沒有必要的,深思之後發現自己陷入一段死循環,還不如就大大方方的享樂即可。

思考陷阱又如何?三觀不正又如何?隱藏在糖衣與微笑還有美麗後頭的東西不要去追究,其實又有誰會真正去追究快樂的正當與否?

有人說,哎呀,活的那麼認真幹嘛,真累。
也有人說,哎呀,你這麼繼續下去遲早會吃虧。

遲早,累。

我想要假裝自己是隻草履蟲,卻發現想得太多,已經被剃除單細胞生物的行列了。
多細胞真核生物真是複雜。

他看著我,自始至終,專注的就如同他真的覺得我可以回答他一樣。
可是我知道,就算我轉身離開他也不會挽留,只會站在原地,等著將同樣的問題在留給下一個經過者思考。

"Are you a star?"
他問。

當然不是。
我不夠高貴也沒那麼下賤。

他的身體被我捂熱了,我想我的大腦大概也被我想法都惹的燒起來了。
燒光算了,說不定睡的更香。

未來還有過去都留給下一個和上一個現在來共同思考,這一個現在就先偷個閒,把自己假扮成一個賢者想一大堆似是而非的問題就好了。
又或者把自己假扮成一個憂鬱的青年?嘿,為了叛逆為了想法為了不被理解?這樣應該比較像個憂鬱青年,說不定還會讓一些根本什麼都沒有在思考的人覺得有所共鳴呢。

星星啊,到底是什麼?
那你是嗎?還是他?還是我?
是不是只要多猜幾個你我他就可以猜到答案了?
說不定我們都是星星,只是不知道而已,還呆呆的望著另一個方向在渴望星星。

誰知道呢。
這麼複雜的問題應該需要高智商的人來思考…喔,甚至需要比人類更高等的物種來思考?

我挪動坐姿,用腳也圈住他直立的雙腿。
他被我以親暱的姿勢攬著,可是他還是站的很穩,放任我用抱著抱枕的姿態緊貼著他。

"Why so attached to it?"
他問。

從未被回答的問題因為反覆的熨燙而變得極薄,還帶著些許的灼熱,甚至邊角燒焦的痕跡。

我聽見自己的回答,由於太久沒開口,聲音比平常還要沙啞。
"Because we can do nothing about it."

是正確答案嗎?
錯誤的吧。
可是這是我第一個想到的,也是唯一能答覆的了。

他沒有多做評價,也沒有因此而滿足的樣子。
原本就微微彎曲的頭尖晃了晃,然後溫柔的按在我的髮上。

我閉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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