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時寫手。
想擴充的話歡迎私聊。
UT裡喜歡All福主SF,火影則是All櫻主卡櫻。
頭貼是 初一 幫我畫的!!
大一忙成狗。
 

【雜】三個小短篇

→久違的,我居然無恥的用久遠之前的東西來更新了。
 →翻tag有驚喜唷☆
 →全部都是SF嘿嘿嘿嘿
 →OOC預警,全部都很放飛自我,前面放糖後面放刀,最後放壞東西。

【喜歡上對方的,就輸了。】
 「Sans,你是不是喜歡Frisk?」

骷髏眼中的白色光點看向她,清清淡淡的,就連那誇張的笑容弧度也沒有減少些許。
 「當然,誰能不喜歡那孩子呢?」他輕描淡寫的,語氣就像這是一句新的雙關:「她可是我們的大使呢。」

Toriel似是想再說什麼,可骷髏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聳了聳肩阻斷了她未說出口的話語。
 「welp,酒席也該結束了。」他站起身:「感謝招待,tori。」

她沒有留他,只是點點頭,看著他消失在門外。

  

Sans當然知道Toriel的意思。
 聰明如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來Toriel眼底絲絲縷縷的擔憂以及關心,還有更深的一層含義。

他低聲輕笑,從黑暗裡邁出,黑色眼眶中的白色光點很快的找到了正和人們敬著酒的Frisk。
 穿著白色襯衫的女人挺直著背脊,她將一綹長髮別至耳後,溫和的微笑由於不斷的敬酒而泛起了一絲無奈。

「Dreemur,妳不喝,簡直就是不給我面子。」喝高了,雙頰泛紅的人將酒杯又倔強地向前遞,多次勸酒無效他也只能說出這句話。

Frisk無奈,正要抬手接過,卻有誰從她身後首先伸出手,藍色衣袖有些老舊的布料輕輕拂過她的雙頰,熟悉的氣味從背後將她包圍。微怔,她的目光隨著眾人看去,正好看見來者替她將杯中物一飲而盡。

將空了的酒杯放回桌上,Sans抬首望向勸酒的男人,閉起右框朝他微笑:「不介意我替這位女士擋杯酒吧?」

見面前的男人點了點頭,他轉過頭,依舊握著酒杯的動作讓他和Frisk靠的很近——沒有酒味,他對此滿意的笑了笑:「要走了嗎?」

「嗯,走吧。」
 怪物大使的聲音溫和。

空氣很清新,Sans難得沒有提議走捷徑,Frisk也沒提。
 兩個人沉默的並肩走在路上,Sans的手收在口袋裡,白色的光點望著前方,Frisk也是。

「Mom有告訴我你會來接我,」最後始終是Frisk首先開口:「謝謝你替我擋了那杯酒。」

Sans只是聳了聳肩:「nah,小事情,kiddo,」他知道人類女性在某段時期不適合飲酒:「反正骷髏也不怕喝醉。」

Frisk彎唇輕笑:「那麼一小杯伏特加,你醉了的話就太沒面子了,Sans。」

「但你可連那麼一小杯的伏特加都喝不起,孩子。」他笑著反擊。

「那麼感謝你啦,骷髏保鏢,」Frisk打趣道,在家門前停步:「我會跟Mom彙報你的工作情報的,看看要不要給你加薪。」

Sans有些恍惚,看著她帶笑的面龐,就突然想起那時在地底搖曳的燭光下,她帶著些許疑惑與不安的表情。
 不知怎的,在她轉過身的時候,他突然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腕。

「……孩子,這已經不單單是為了那個約定了。」
 他看著月光底下她的臉,感覺有什麼在酒意的喧囂之下即將噴湧而出:「我——」

「Sans。」
Frisk的聲音打斷了他。

他一怔,隨後回過神來,看見那對金燦的眼眸倒映著他,帶著柔和而溫暖的波光望著他。
 「晚安。」

Sans一震,隨後鬆開了手。
 「…晚安,孩子。」

他至今仍記得她在夕陽下朝他伸出手,將他從地底帶回自由的那個輕柔笑容。
 他仍記得他為重置煩擾的時候,她輕拍在他背部的溫柔力道。

他也記得在他差點由於自私的佔有欲而發狂時,他朝那個不知好歹的人類發話時,她的表情。
 帶著了然,帶著感謝,卻不帶絲毫的羞赧或者動情。

只有一如既往的溫柔。

他知道Toriel的意思。
 卻也聰明如他,終究在感情這場遊戲裡輸的一塌糊塗。
   

【道歉】

 他大可以反駁的。
 胸腔的靈魂隨著情緒在強烈的震顫,齒縫之間只有吐出些許支吾還有狼狽,就連那個笑容都快要維持不住了。
 他又何必這麼狼狽呢…他怎麼會這麼狼狽呢…?
 也許是做賊心虛,也可能是她的話語過於輕描淡寫?

「Sans。」
 她的語調輕輕的,卻攔住了所有他還沒到底說出口的辯駁。

「You could, but you didn't.」

骷髏彷彿陷入了短暫的死亡,一動也不動,白色的光點看著腳下的水面被風吹動。
 最終視線稍稍往上,他定定地看著石碑上的名字。

「…i'm sorry.」
   
   

【What about us?】
 →聽到了一首歌,不知道歌名,但就一直聽見「What about love?」、「What about us?」。
 →極短,不知道為什麼是想到Frisk,但其實代入現實也可以…或許吧。
 →「你」是誰?可以真的是你,也可以按照自己喜歡的代入。
 珍惜生命,珍惜身邊的人,珍惜你自己。

你再也見不到TA了。
 視線落在空白的彼方,你看著相片裡的笑容,只覺得心底的某一塊在下墜,沉入無法挽回的低谷。

TA是個很細心的人,把所有的身後事的安排好了,保證所有的事情在這之後仍然能夠順利運轉。
 你不喜歡待在一片悲傷的空間裡,乾脆也就離開了人群,鮮少穿好的正裝束縛的你幾近窒息。
 就像TA離開的消息一樣。

天空很乾淨,跟你的心情相反,是一片明朗的晴天。
 暖陽照在你的身上,在低溫的空氣裡顯得格外溫暖。
 你稍稍收攏了拳頭,卻還是感覺到手心一片寒意,跟你的心情一樣。

你還寧願乾乾脆脆的淋一場雨,可是上天不肯如意,TA提醒你別感冒的聲音也在腦中迴盪,你挑起嘴角,無力的笑容但沒有眼淚滑落。
 在TA走後的一切都如同往常一樣,那體貼過分的傢伙把一切都安排好了,這個世界也將順其自然的繼續下去。

…體貼個頭。
 你斂下了眼,感覺到胸口一片酸澀,嘴邊的話語苦的難以下嚥。

世界如常運轉著,人們哭泣著卻也繼續前進著,就連你也被時間推搡著繼續前行。
 你想回頭看,可是TA似乎不讓你如願。

「…What about us?」
 你問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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