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時寫手。
想擴充的話歡迎私聊。
UT裡喜歡All福主SF,火影則是All櫻主卡櫻。
頭貼是 初一 幫我畫的!!
大一忙成狗。
 

【D8】一個人的捉迷藏

※又是久遠以前寫的hh
※不會寫鬼故事啊hhh邏輯什麼的先丟一邊,OOC也不少。
※至少我寫到邪骨們了。(你
※但就是不會寫這種陰暗風啊!(而且邪骨我都看沙雕日常向凶起來我不會(喂
※這個打SF標籤會不會被打…我不管了。
※…大概就這樣吧。
※剛好農曆七月了…請各位不要隨便挑戰都市傳說唷。

DAY.8寫個鬼故事吧!
挑戰作品:Undertale
角色:Frisk、Sans、邪骨×4(沒有Killer也沒有Fell,誰是誰應該很明顯(吧))
CP:無。

「一個人的捉迷藏?」
「對,」Undyne頭痛的揉了揉額頭:「自從產生了新玩法之後,五個人中死了三個,剩餘的兩個倖存者都指出是『骷髏怪物』所為。」
看著畫面裡的倖存者哆嗦著說出「噩夢」兩個字,Frisk嘆出一口氣:「Sans跟Paps呢?他們兩個狀況如何?」
「不太妙,即使有不在場證明,還是有不少反怪物的要他們給出交代。」
Frisk沉默的撐著腦袋。
Undyne瞇起眼睛:「別想,Frisk,想都別想,給我把那愚蠢的想法踢出腦袋。」
「Undyne。」Frisk睜開眼,金色眼眸裡盛滿決心:「今天晚上妳去看住他們倆,最好架個攝影機之類的,一鏡到底。」

Frisk低頭看著手裡軟趴趴的骷髏玩偶。
這是之前Sans用夾娃娃機(作弊)夾到的,按照「新規則」,得用骷髏玩偶。
「人類真的很無聊。」
真·人類Frisk吐槽著,用手指捅了那玩偶好幾下,然後拿紅色馬克筆在其胸前劃下一道痕。
嗯,取什麼名字好呢?
…反正是Sans夾到的。
「Sans,我找到你了。」
「Sans,我找到你了。」
「Sans,我找到你了。」
放下骷髏玩偶,Frisk眼底眸光一閃,旁邊亮起了一個黃色的星形存檔點。
好,那就讓她見見究竟是何方神聖吧。

好窄。
剛躲進縫隙裡她就這麼覺得,這裡只能容納她側著身的寬度,就連想要轉頭看另一個方向都有些吃力。好險Toriel足夠細心,否則她現在大概還要受到灰塵侵擾她的呼吸系統。
好險沒有。
…但,還是換個念頭吧。
腳尖才剛換個方向,某個奇怪的聲音就首先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那是什麼重物被拖在地上行走的聲音,沉悶壓抑,偶爾夾雜著金屬銳利的摩擦或者刮到什麼的聲音,她盡力讓頭遠離冰箱以避開那影響她聽覺的嗡嗡運轉聲,仔細聽才在那壓抑的聲音裡辨出拖鞋在木製地板上前進的微弱聲響。
在這個應該沒有其他生物的家裡,有什麼東西正在向這裡靠近。
這個認知讓她有些緊張的放輕了呼吸,她意識到這或許就是自己所在調查之物,於是比起用有限的狹窄視野來收集線索,她盡可能的用聽力來知曉更多訊息。
那位不速之客在和她相隔著一個冰箱的距離時停下了腳步,對方的呼吸聲很輕,簡直快要被她的心跳聲所淹沒,Frisk咬了咬下唇,額角由於緊張而浮現一層薄薄的冷汗。
「Heheh…」嘶啞而低沉的輕笑聲夾雜著陰森可怖的詭譎笑意,莫名的竟令她感到耳熟可是那如石礫般的粗糙磨去了太多熟悉,讓她一時尋不著這熟悉感的起源。
「…食物。」來者的語調染上興奮,有什麼利器劃破空氣的聲音,她的呼吸不禁尖銳了一瞬,低下頭,她小心翼翼的試著往更深處躲藏,可她才剛在地面挪動一小步,一隻粉紅色的、毛絨絨的、熟悉到可笑的拖鞋闖進了她的視野裡頭。
她盯著拖鞋上頭可疑的暗褐色污漬怔在原處,隨即一隻蒼白的骨手橫過來阻斷了她的注視,老舊粗糙的藍色布料擦過她顫抖的指尖,Frisk愣愣的抬起頭,金色瞳孔在晃動中因為驚愕而猛地縮小了半徑。
——猩紅色的眼嵌在骷髏的左框之內,黑色的瞳孔如同貓兒一般尖銳的豎起,被近乎定型的、上揚的嘴裡吐出如同遊戲般的戲語。
「找、到、妳、了。」
被扣住的手腕被用力扯緊向外拉,貼在牆上的手臂由於急速的摩擦而燒起一陣灼熱的疼痛,那隻骨手簡直就像要掐進她皮肉一般的使勁,視野從原本狹小的範圍猛地切換成陌生的骷髏殘破的頭顱,Frisk抬起頭,看見的是那骷髏單手高高舉起的斧頭。
「A handog's coming!」
沙啞的嗓音拉高,Frisk強迫自己穩住步伐,隨即抬腳往對方的膝蓋骨踹——感謝Undyne,她踢得夠準,對方吃痛後不僅使斧頭的軌跡偏離亦鬆開了扣住她手腕的手,她乘機繞過他朝著另一頭奔去——
「唔!」頭髮牽動頭皮產生撕裂般的同感,雙手舉起試圖掙開那粗魯的骨手,她雙膝跪倒後向後跌坐,金色的眸在掙扎中劇烈的閃爍著。
「知道嗎?我改變主意了。」頭髮被更用力的一扯,她被迫挺直背脊,直視那在她的掙扎中漸趨瘋癲的笑容:「比起handog,我有更想要的東西。」
那斧頭再次被高高舉起,光線隨著其位移沿著鋒面攀升,在尖頂刺眼的停留。那骷髏張大了眼,紅色的眸倒映出她錯愕的面龐。
「——A HEADOG'S COMING!!!」

「哈…哈…」
將置於存檔點的手收回貼在脖子上,頸動脈還保留著由於緊張而稍顯浮動的脈搏,沒有鮮血噴湧,更沒有頭首分離。
想起斧頭底下猙獰的笑,Frisk深呼吸一口氣來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捉迷藏還沒結束,而廚房是不能去了…她將目光調向書房。

調好姿勢之後再把椅子拉近,Asgore的書桌底下空間很大,她於是把自己蜷縮起來藏在角落,然後小心翼翼的放輕呼吸。剛剛進來的時候她沒有可以鎖門,怕反而因此引起「鬼」的注目…
…可是相較於開門的聲音,她反而先聽見了電腦開機的聲響。
機械啟動的音效就在頭頂響起,在死寂的空間裡激起她的一大片雞皮疙瘩,她抬起頭就可以看見電腦屏幕的藍光打在眼前隨即的牆面上,隨即空氣裡傳來電流一般詭異的聲響,有什麼東西阻斷了藍光。
Heh…真有趣…
機器人一般的聲音挾帶著亂碼般破碎的字符,藍光被近乎完全遮蔽,Frisk瞇起眼看著那在藍光中勾出一個人形輪廓的黑影,卻沒有注意到有藍色線條緩緩的沿著桌沿攀下,慢條斯理的向她爬過去。
難得會有亂碼主動呢?♪
在她注意到之前,藍色線條突然如同活物一般迅速的活動起來,纏住了她用以阻擋的手臂還有折起的雙腿向書桌外拽,被膝蓋猛撞的椅子撞到牆面發出巨大的聲響,她被憑空吊起,而那罪魁禍首坐在書桌上,紅色的眼眶之內黃色的瞳鑲著興味打量著她。
Frisk別開頭避開那令人不適的視線,嘗試著掙了掙被拉起的手腕,那陌生的骷髏因此瞇了瞇眼,骨指一勾,不僅是更扯緊了牽制著她的藍線,代表著靈魂的紅色心型亦被多出來的藍色絲線扯出。
抬手掌握著那顆閃爍著決心的紅心,那骷髏凝視著Frisk臉上倔強的表情,粗魯又隨意的揉捏了一下,果然聽見她的一聲悶哼。
注意到對方因此咧了咧嘴角,Frisk乾脆咬緊牙,睜開一雙冰冷的金色眼眸冷冷的瞧著他。
Welp,」對於這目光也不怎麼腳踝,身旁閃爍著Error字樣的骷髏惡劣的聳了聳肩膀,手上更隨意的把玩起了那顆紅心:「我想,按照遊戲規則,妳受懲罰了對吧——?
藍線勒緊,靈魂也被死死掐緊,Frisk握緊拳頭死死壓住聲音,強烈的痛楚幾乎要完全吞噬掉她所有的思考能力,冷汗浸濕她後背的一場,她感覺到自己全身在顫抖,金眸裡的焦距時有時無,然後猛地一閃…
——她猛地狠咬了一口自己的舌頭。
對面的骷髏似乎被她的架勢駭住了,蹂躪著她靈魂的手也停了下來,Frisk感覺自己的舌頭整個發麻,但她好歹奪回了一點神智,指尖浮現橘色按鈕,她毫不猶豫的按下。
「Load」
…我總有天會到妳,亂碼

直到她再次出現在存檔點,她的舌頭都還是麻的。
好吧,書房也躲不了。
當年在地底死過上百次的Frisk「嘖」了一聲,腦袋一轉又思考了起來,兩次的死亡讓她有些心煩。

好險掃地機器人昨天才掃過。
以手肘撐地匍匐前進,Frisk睜眼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四周,寂靜無聲,這回沒有詭異的腳步聲也沒有突兀的機械聲響,但她還是不敢放鬆警惕。
剛剛那頭上破洞的斧頭骷髏還有電子化的亂碼傢伙無疑就是倖存者所指出的骷髏怪物,可是她也都沒有見過,她在腦海中思索要怎麼向Alphys描述好讓她強行調查,腦中卻浮現高高舉起的斧頭還有靈魂被肆意把玩的畫面,那被採訪的倖存者顫抖著吐出的字眼。
「噩夢」。
一種無以言喻的難受撓過心頭,Frisk皺了皺眉頭,隨後意識到那不僅是心裡的感受,是有什麼的東西確實碰到了一下她的手臂。
她縮了縮手臂,瞇起眼朝異樣的方向看去,可是床底下實在太黑,她什麼也看不到。
…不會是蟲吧?這念頭一起就令她厭惡的拱了鼻子,她默默的想要挪動手肘,卻首先感覺到有什麼早已神不知鬼不覺的牽制住了她的雙腳,然後此時又有什麼攀附著纏住了她兩隻手的手腕。
「唔嗯——?!」才剛開口就有被捂住,有重量從背後壓上來,強迫她伏低頭顱,纏繞在她手上、腳上還有嘴邊的冰涼觸感——大概是傳說中的「觸手」?她後知後覺的意識到—慢條斯理的摩挲著纏緊,Frisk由於陌生的觸碰而不自主的輕顫,來者因此而輕笑。
「我想,就是你呼喚我了。」慵懶地、悠然而冷漠的低沉嗓音在耳邊確認,過近的距離讓Frisk不適的想要別開頭,但觸手又再以不容小覷的力道強迫她轉回來。
現在的情況和上次簡直一模一樣!
被限制的感覺差勁透頂,Frisk試著向後頭看去,只能看見黑暗中隱約的獨眼還有惡劣的笑容。
又是跟之前都不一樣的傢伙,Frisk想著,睜開的金眸中逐漸倒映出橘色按鈕:可她可沒有打算再讓這些混帳肆意把玩。
纏在手腕上的觸手猛地鎖緊,過大的力道讓她悶哼了一聲,原本捂住嘴的觸手轉而掐緊了她的脖頸,張嘴無力的嘗試著呼吸,可是什麼都辦不到,原本就被壓迫著胸口又被掐緊氣管,她哆嗦著,恐懼和絕望取代了空氣長驅而入,生理性的眼淚沿著臉頰流下。
狠了狠心打算再咬住舌頭,可一條出觸手蠻橫的霸佔著她的口腔阻止她,窒息感加倍,她想要蹬腳,可是另一雙腳早就先死死的壓制著她的,狹小的空間裡藏不住她劇烈的掙扎,撞擊、嗚咽的聲音不住傳出。
…不、不行…
視線開始模糊,在意識逐漸遠去之時脖子上的觸手卻突然鬆開,嘴裡的阻礙也離開,她貪婪的大口吸著空氣,但過度的換氣之後卻又是一陣猛咳和乾嘔,而觸手也恢復了慢條斯理的步調摩挲著她已經近乎知覺的手腕,還故作親切的抹去她嘴角流下的津液,如同她耳邊的聲音一樣隨意而從容。
「別惹火我,」他說的漫不經心:「我有的是方法來折磨妳。」
Frisk緩慢的調整呼吸,她尋思著有什麼方法可以直接讓自己死去,可是這個念頭才剛興起,觸手尖銳的劃過手臂。
「嘶…」傷口被觸手挑開、玩弄,甚至再往裡頭探去,尖銳的疼痛讓Frisk忍不住的哆嗦著,那傢伙的聲音低了一度:「才剛說過的吧?」
雙手握緊拳,那雙金色眼眸凝視著眼前的漆黑,狠戾與狡黠一併閃過,在那觸手逐漸從傷口退去之時她開口。
「…Heh, you know what?」
剛被摧殘過的聲音沙啞的過分,Frisk側過頭讓對方可以看見自己的眼睛,隨後腰部使力向上一撞,附在身後的傢伙猛地撞上床板,然後她握拳向著不知何時浮現的橘色按鈕捶去。
「FUXK YOU.」

這根本就是無所不在呢。
Frisk不無挫敗的想,倘若不是她也讀檔能力,她早就真的如同那三個失敗者一樣陳屍家中。
她終於意識到這是個危險的主意了,思考數秒,她向著玄關走去。

門,被鎖上了。
Frisk擰起眉頭,又粗魯的擺弄了幾下門把,原本被強壓在心底的不安慢慢的開始擴散,她強迫自己深吸一口氣,又無力的扳動了幾下門把,「喀噠」的聲響反覆迴響弄得人煩躁。
「heh,那麼粗魯幹什麼。」
熟悉的懶散語調從背後響起,Frisk手下動作一頓,欣喜還有放鬆讓她想要即可轉過身——
一根骨刺劃過耳際定在門板上。
「wow,別那麼熱情,exp,我的台詞都還沒說完呢。」
Frisk的視線僵硬的定在眼前的骨刺上,熟悉的武器,熟悉的嗓音還有語氣,但是,是不同的骨。
「人類,不知道怎麼和老朋友打招呼嗎?」
這不是Sans,至少不是她的Sans。
「轉 過 身 來 , 和 我 握 手 。」
惡作劇的語調低沉散漫,是骷髏與人類第一次相遇所用的詞彙,Frisk緊了緊拳,逃離的意願遠大於轉身,而身後的傢伙好似知道她在想什麼似的,她的紅色靈魂浮出胸口,染上藍色。
她被強迫著緩緩轉過身。
「!!」
抵制著重力的壓制猛地側過身,一根骨刺刺入肩膀,強烈的疼痛讓她悶哼出聲。
穿著藍色連帽外套戴著兜帽,撲面而來的不只是冷漠的殺意,還有滿滿的灰塵氣味。
很淡,但是她熟悉。
不美好的回憶還有身體上的疼痛讓Frisk白了一張臉,那隻陌生的骷髏左眼的審判眼亮著不正常的顏色。
「表情別那麼難看嘛,exp,」骨手握住了穿過她肩膀的骨刺,傷口被凶器持續撥動讓她的呼吸不穩起來:「哦Paps,不用著急…」
Frisk抬眼看向那傢伙目光方向,可是那裡什麼都沒有。
這個「Sans」…是瘋了嗎?
「現在有個好消息跟一個壞消息,heh,exp你想先聽哪一個?」
金色的眼瞳就冷冷地看著他。
他卻好似回想起了什麼,低低的笑出聲,手下的動作更兇殘了起來,肩膀上的傷口被攪得血肉模糊:「壞消息是,妳的exp,至少現在,對我而言太少了。」他意有所指的話語讓Frisk不適的皺了皺眉。
他,看起來可沒有放過自己的打算。
「而好消息——」
骨刺被猛的抽出,Frisk痙攣著隨著被抽出的骨刺挺直背脊,下一瞬卻又被精確瞄準了心臟的骨刺釘回門上。
「咳——」
鮮血濺在那骷髏腳旁,Frisk瞪著地面開始極快的失去意識,那傢伙卻又挑起她的下顎,嘴角笑容不變,惡魔般的低吟還是敲響了她耳膜。
「…但妳會讀檔回來的,對吧?」

反覆的折磨與殺戮。
Frisk強撐著讓自己的腳站好,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手機的訊號是糟糕透頂的零格,網路斷線,她被鎖在房子裡,而現在至少有四隻骷髏虎視眈眈的覬覦著可以重置的她會帶來的樂趣。
原本當作優勢的重置能力反而變成折磨的來源,Frisk捂住腦袋。
真是太糟糕了。
Frisk試著讓被恐懼攪成一片漿糊的大腦思考,思考,她甚至聽見已經有移動的聲音,由不同的方向,朝著這裡過來…
怎麼辦…
「…Sans…」
「孩子?」這次從背後傳來的熟悉稱呼讓她一嚇,她不敢輕易的轉身。
「孩子?」身後骷髏溫潤的音調因為擔憂而添上焦急:「…frisk?」
骨手輕輕握住她的肩膀,溫柔的帶領著她轉過身,懶散的骷髏臉上難得的寫滿關心:「孩子,時間線一直在變動,你——」
她撲進了Sans的懷裡。
熟悉的番茄醬味道,已經有些過老的藍色布料,些許紅色沾料,懶散的語氣,溫柔的稱呼,這個才是她的Sans。
Sans僵住了半晌,隨後才慢慢的抱住她,骨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背部:「沒事沒事,big sans在這裡,沒事的。」
她躲在Sans的懷抱裡,貪婪的嗅著他身上的番茄醬味道,還有些許不知名的氣味,那是安心的感覺。
「冷靜點了嗎?孩子。」
她點了點頭,Sans拉開懷抱,白色的瞳孔把她上下打量一次之後放心的呼了口氣。
「走吧,去我和paps那裡,」他握住她的手,俏皮的闔了闔左框:「我知道一條捷徑。」
她放心的跟著他離開了。
沒有注意到對方左眼亮起的冷色火光,握住她的骷髏眼眶微闔,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嘴角的笑容揚成詭譎的弧度。

「FRISK!!」穿著藍色連帽外套的骷髏幾乎是在下一瞬就出現在客廳內,時間線的變動讓他不安至極,然而來到這裡Frisk卻又消失了…?
他的目光在看見地上的血跡時陷入昏暗。
他認得,那是當年Frisk曾經走上歪路時,屠殺了地底時,他身為審判者時,踏上血液的粉紅色拖鞋所留下的腳印。
「平行世界的混亂」,他想起Alphys所提。

「…shit!」


※如果喜歡的話,這裡是我寫的東西的目錄!謝謝你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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