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時寫手。
想擴充的話歡迎私聊。
UT裡喜歡All福主SF,火影則是All櫻主卡櫻。
頭貼是 初一 幫我畫的!!
大一忙成狗。
 

【無關緊要】記錄三

→負能以致胡言亂語哈哈哈哈哈
→9/20寫的。

【記錄一次與他的對話】

對於少少這麼幾個人來說,這輛校車大的沒有必要。


我是坐在後門以後的位置上,身邊一片空蕩,別提認不認識,接連人都沒有——就算真的有那麼幾個認識的人坐在身邊,也沒有差別就是了。

看著窗外,由於紅燈而停駐下來的校車外的是數個機車騎士,目光呆滯而缺乏人氣。
視線再拉近一些,透明的玻璃窗倒映出了我自己的臉。

「有點負面呢,今天。」他就坐在我身側,白色的光點凝視著窗戶上沒有五官的我。

「很明顯?」
我反問。

他笑了,癱坐進椅子的後背,向後靠的力道連帶牽動了我的位置:「很明顯嗎?…嘛,如果現在我是另外一位石油大王的話可能比較可以說明吧。」

也是。我心想,沒有出聲答覆。

他沒有要多問什麼的意思,只是把玩著我書包上的吊墜:「坐這麼後面,會比較有情調嗎?」

「沒有。」我回答,由唇之間的縫隙吐出細碎的嘟囔:「孤單,寂寞,覺得冷。」

「冷就穿外套啊,小傢伙。」

「沒帶。」

他眨了眨眼框,隨後另一隻手隨意的拉了一下自己的外套:「要我借你嗎?」

我轉頭看他,用臉上畫著無言的便條紙做出控訴:「非常幽默(humerus),謝謝,」

他笑出聲,鬆開了手,藍色的外套落下,蓋住他穿在裡頭的白色衣裳,修長的骨手繼續隨意的把玩著那個吊飾。

很無腦的對話,但不知怎的,就是覺得原本沉悶的心情好些了。

「我真的常常覺得自己是個廢物。」我低語,聲音幾乎要被前頭其他人的談話聲掩蓋:「讀書也不強,寫文也不好,唱歌也不算特別好聽,個性糟糕習慣邋遢長的也不算特別好看…」
細碎的嘟囔到最後幾乎都變成了聽不懂的咕噥。

沉默。

校車的行進是有聲音的,是很模糊的引擎聲,帶著些許在不平整地面前進時車身震動的聲音。
很微弱,但是在安靜的時候特別明顯。

「welp,」他好像這時候才注意到我已經說完話了一樣,似是有點依依不捨的放下了那個玩偶:「你看起來像是想要我的安慰,小傢伙。」

我凝視著他外套上白色的兩條細繩:「我不知道,」我老實道:「我想要有人對我說『你不是廢物』…可那又如何呢?我下次失敗的時候,不是又會這麼覺得嗎?那其實我是不是真的是個廢物其實根本無所謂對吧。」

他思索一般的瞇起眼眶。
「那是一種感受不是嗎?」他的聲音慢悠悠地:「『想要被肯定』,只是這樣而已,你為什麼連自己的想法都要否認?」

「不是否認,」我打岔,覺得自己的聲音帶著一種沒有必要的倔強:「只是……覺得不知道該怎麼想自己。」

他轉過頭,白色的光點對準我的視線:「為什麼要想自己?不管是不是廢物,你都是你自己,」他頓了頓:「雖然這不太算是安慰,不過…heh,不管你把自己想的多糟糕,那都是你。」

「真是多謝,」肩膀向下坍塌,我抱緊懷裡的背包:「我覺得心情『好多了』……你真的會安慰人嗎你。」

「誰不會?」他反問:「『一切都會好的』、『你是個很棒的傢伙』、『再堅持一下就好』…這種躲避所有問題而只看正向的表面話大家都會說。」

他沉默了數秒,校車再次由於紅燈停下,窗外的燈照在他的臉上,他的笑容仍然燦爛的令人煩躁。
「但那是你想要的嗎?」

不是。
…又或許是。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他看了我一會兒,聳了聳肩,抬手在我的後腦勺隨意的抓了幾下把頭髮用亂之後又再梳整齊。
我把臉埋進書包裡,任由他動作。

「如果你希望我安慰你,我會的,小傢伙,」他的聲音依然平穩,沒有在做承諾時的那種堅定,只是很隨意淡然的道:「希望下次見到你,可以別再是這麼負能的樣子了。」

車子停下,我手指勾起肩帶把背包甩回肩膀上然後提起書包,在站起身前又看了一眼窗戶。

我的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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